,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目光几近狂热。
“哥哥,如果你接收信徒,我一个人可以吗?”
“不可以的……”
“不可以……”
疯狂的爱欲在他眼中挣扎,如黑暗中明灭的星火,时而强行熄去,但但凡看清过那份疯狂的人,都会打一个寒颤,并由此了悟,那是烧不死的野火,只可能隐起而从未消灭过。
黎星嘉放下了贝斯,最后坐在了架子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