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委委屈屈的说:“它虽然小,但是它也疼……要休息一天才能好!”
“那疼死算了。”月魇不为所动。
“那不行!”温暄抽了抽鼻头:“我若是死了,月魇你无处话凄凉,岂不是要年年断肠?”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并不郑重,带着些孩子气的玩笑意味 。
“我一个人惯了,想来应不至于为你一个黄毛丫头断肠。”月魇显然听多了温暄的论调,脸上的表情掀不起半分波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