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卧房内便不似在外面那般寒冷,林听晚换上那新备好的衣物后反而有点不太自在起来,直到那只手拉着她往铜黄镜的梳妆台坐下,紧接着她便能感觉身后的人拿起桌上的木梳子开始梳理着自己的青丝。
这时她的余光也注意到了那桌上的高堆的干果与明晃晃的红色蜡烛,就连被褥都换成了喜庆的红色,布置的犹如一间新房。
“阿晚,我待你心不假。”
“并不是口头上说说,自然是想与你做真夫妻,这段关系虽不能摆到台面上,但私下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的。”
林听晚看不到站在身后的人说这些话时是何神色,但单单听那语气洋溢着真挚与笑意,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感到一丝触动。
心里明白或许他也注意到了自己白日的视线总是会不自觉的往他与仲媚柳而去,所以才特意如此。
“虽是我擅作主张,但我还是想尊重你的意见。”他又道。
他心里有自己,自己心中也有他,这又何尝不可,虽算不上一段美谈佳话,但林听晚此刻心里高兴便够了。
她拿起桌上的匕首割下自己一缕青丝,洛亦水紧接着也割下了银丝,青丝与银丝缠绕打成结又放入了锦囊里面,而后又喝了桌上的交杯酒。
直到酒杯稳稳的放回桌上,林听晚甚至还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之人,那张如画的容颜此时是掩不住的笑颜。
“如今我们已结发为夫妻,我愿与你共生共死,阿晚。”
他说着这些动人真挚的话,抬手轻扫着她的脸庞,因为酒水的原因,脸上还挂着丝丝红晕。
但林听晚此刻似乎没有那么的平静,心里很明白,如今已两人已喝了交杯酒又结了发成为了真正的夫妻,那么接下来便是洞房。
虽然先前已有过两次,但每次面临这种事之际,她还是会莫名感到有些局促与紧张起来,脑子里面不知怎么的又回想起那夜将对方的看了个精光的回忆,脸便红了几分。
他的目光温柔似水,直勾勾的凝望着她,眸中流转着无尽的温柔,早已经将她心中所想看透,随后微微蹲下身子将她纤瘦的身躯一把抱了起来,轻而易举。
面对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林听晚有些措手不及,紧接着视线开始旋转,生怕掉下去她连忙抓住了对方的肩膀,连带着乌发都飞舞起来。
这种转圈圈如同在哄小孩一般的方式不知怎么的让她忍不住笑了,原本尴尬的氛围不见只剩下美好与温情脉脉。
等放下来时,他才收紧了揽住腰间的手,眼眸闪着丝丝光亮,慢慢的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说:“时日不早了,该歇下了。”
“我服侍你歇下,如今你我已是夫妻,可不准在反悔了。”
林听晚难得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同时摇了摇头:“我唯一后悔的事是没有早些喜欢上你,这样就不会让你等如此久了。”
这句话就像是揭开了这一层不可描述的禁锢,她能感受到对方在听到这句话时喜上眉梢多了几分,紧接着面上一热,便被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
他的右手从她身后抄过去,从最开始温柔点触的吻慢慢的化成老鹰叼小鸡似的猛扑了上去,就像是一切都不在犹豫不管不顾。
洛亦水的眼眸微微睁开,便能看到林听晚被吻的有些红扑扑的脸蛋,眼眸紧闭着,眼中的幽深不褪,很快又闭上眸,细细的品味着这唇瓣的滋味,轻扫着温热的口腔。
他吻的有些急,又娴熟,一步步压身而上时,林听晚无法控制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身子轻而易举的抱起来放置在软榻上,再次俯身亲吻上去的同时,那纤细的手指已经开始早已经解开了衣服的系带。
她只是稍微颤抖了下身子,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眸光渐黯,宛如饥肠辘辘的豺狼虎豹看到了新鲜的食物一般。
寂静的卧房内,只有烛火燃烧发出滋滋的声响,直到洛亦水那只有稍大又有力的手捉住了她的白皙如葱的手往自己身上去。
“只有面对你时,它才会如此。”
“很大吧?会让你感到害怕吗?”
原本平稳的声音在这一刻有些涩,玻璃似的声线被蒙上了一层薄纱般,带着不规律的呼吸声,沉沉闷闷的,明明是如此流氓的话语,却丝毫没有违和感,让人无法生厌。
林听晚脸上那抹红晕早已经红到了耳朵根,手上的触感,硬硬的,热热的,明明只是隐藏在衣料之下,心里却也明白那是何物。
直到她因为有些紧张稍微加重了握住那阳物的力气,洛亦水那张平缓幽深之色,难得微微皱了皱眉,呼吸稍重了些,甚至也染上了一抹桃色。
林听晚以为自己弄疼了他,刚想要松手,但还未来得及松开,那只手又先一步握住她语气轻飘飘道:“一点都不疼,这样子舒服。”
“阿晚的手冰冰凉的,刚好似乎没那么烫了。”
洛亦水再次开口道,那道布满侵占韵味的视线却未从她身上离开过,上襦是冰丝织就,若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