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扣,把她的手按在枕头上方,一寸寸推进。
“年年是我的……”他喘着气咬她耳垂,“对不对?”
“……嗯。”
“说完整。”突然重重一顶,“谁是谁的?”
召年呜咽着抓皱床单:&ot;我、我是老公的…召年是何浅瑜的呜呜……”他奖励般地吻她汗湿的额头,动作却愈发凶狠:“永远记住这一点。”
某天召年趁何浅瑜出门,在书房抽屉里发现了厚厚一迭病历。每页都写着她的名字,时间跨度长达八年——从她高中开始。
2015614表现出对婚姻的抗拒倾向,应持续观察。
2018927与异性接触时较焦虑。
……
最后一页字迹较新:
2025612今晨主动亲吻,依赖程度显着加深。
她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腾。好想吐。
病历下压着一沓照片。最上面一张她大学时期参加辩论赛的剪报。照片边缘有行模糊不清的小字,已经看不清写的什么。
“你在看什么。”
何浅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时,召年猛得颤抖了下: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为什么没有发现?
何浅瑜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沓文件,随意的放到一边,转身将她搂进怀里:“别怕……年年。”他的唇瓣贴着她耳廓,舌尖轻舔她的耳垂,“你只是生病了。而我会用我的一辈子治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