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母,是族人看着长大的,现在也是我的女儿,就当是我这个老父亲最后的嘱托,照顾好自己,我受不起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俩人再次磕头,族长不耐烦地挥挥手,她们才终于离开。
云重长叹了口气,屋后走出一人,是罗云支。
“你看,我的两个女儿都走了,你就留下吧,我和遂平两个人,实在冷清了点。”云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