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的士兵见此腰牌,并未对几人进行审查,直接放行。
时隔两年,楚涟月终于见到兄长,地牢里潮湿阴暗,高大结实的年轻男子瑟缩在墙角,面前放着个脏兮兮的空碗,他的身上全是鞭打留下的伤痕,眼神空洞,盯着脱落的墙皮发愣。
心狠狠抽了下,楚涟月走过去,双手握紧铁栏杆,冷意从指尖传至心肺,鼻腔有点酸,“哥哥,你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