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宜摸了摸鼻子,理直气壮:“我得问清楚,万一她跟我聊起细节对不上呢。”
江枝一想也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去年九月来面试过学生会,但是没过,这小孩抗压能力弱,当场就哭着跑出去了,我就安慰了两句。”
陈冬宜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还真是到处留情啊学姐。”
这一声学姐叫得酸不拉几,落在江枝的耳朵里却让人觉得臊得慌,她瞪了陈冬宜一眼:“谁到处留情了?”
“你这一回信她这辈子都忘不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