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福州面朝东海, 辽阔得一望无际。
游艇不知停在海平面哪里, 一眼望去岸边几乎不存在了, 仿佛孤舟飘在茫茫海上。
齐止等鱼,季薄雨就在旁边帮忙捏饵料。
这两人忙活一上午也没钓到鱼, 空军空得连时不时从头顶掠过的飞机看了都自叹弗如。
船上负责教她们钓鱼的水手站旁边儿老半天, 实在看不下去换了自己,刚坐下没十五分钟, 就上来条扁头扁脸的海鱼。
季薄雨看她连上两杆, 严肃地说:“姐姐, 你真的不能再钓了。”